罗素的表情是很常规的，因为之前的事情带给他的是大幅度的惊讶，现在相比较起来就不会有什么波动。
这种故事里，如果是自己的视角，那么就是没有军情处的称霸，自己会一直作为救世主存在。
在此之后。
虽然能够一直成长，但是超凡力量的的速度还是过于缓慢，在一次怪形入侵中被重伤致死。
“那么，你还有什么可以告诉我的？”
罗素真诚的看着神秘男人的面孔，想到这个人就是上一次轮回中的自己，还是不禁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。
神秘男人缓缓开口说道：“首先，我应该在外界有个称呼，由于我来自不可能追忆的亘古，你当然可以称我为古代罗素。”
“但之前所有轮回中的罗素其实都已经在我的身体里一部分，所以你也可以称呼我为集结体。”
神秘男人的这一番话，完全就是在做自我介绍，让罗素有点摸不着头脑。
“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吗？”
“不，我只是告诉你了该怎么称呼我，接下来出现的才是重点内容。”
集结体缓缓开口说道，眼神之中闪烁着别样的光彩：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，就算轮回被打破，某些地方还是会出现重合。”
“你在异度之门前，是否见到了一个伪人，不论他是伪装的什么身份？”
集结体的这一句话，完全将罗素牵扯到了他现在所处的环境之内，而不是那存在于无边亘古的空想。
没错，这便是集结体想要表达的。
“伪人是一种极其危险的生物，祂们并不伙同于怪形，但是对人类的威胁性依然有。如果没有伪人的干扰，人类或许还能多撑几年。”
罗素将手放在下颚上。
“这话怎么说？”
集结体听到罗素带有兴趣的发言之后，终于露出一抹笑容——倘若罗素方才不听从的话，那么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但是现在，罗素既然能够听得进去他说的话，那么集结体也就看到了人类在轮回基石破坏之后，跃升无限深空的可能性。
“伪人断送了人类曾经所有超越时代的产物，并且将人类的科技定格在了一个祂们愿意看到的程度上。”
“当然，唯独一件事物，祂们没有摧毁。”
“那便是人类用来终结自己的造物，你们所述说的核武器——这是之前的一次轮回中有所提及到的，最终这个世界就是因此变成了一片辐射的万丈深渊，连异度空间的怪形都为之憎恶。”
“但是同样的，因为轮回终于还是要开启，世界就在意志的自我修复之下，恢复到了现在的状态。”
“可以说，比起你们那十六年的灾难纪元，现在开始才是真正的末日前夕。”
“不知道为什么，明明生长在异度空间的怪形并没有事先接触到过这个世界，但却喜欢人类同样喜欢的事物。”
罗素凝视着对方，集结体毫无意义、重点的话语让他感觉到不适。终于，罗素忍不住开口。
“请问，为什么要这样说话？”
“我想知道的是伪人的信息，而不是这些大多数人都可以知道的阴谋论内容。”
在有了一定的信息基础之下，眼前的集结体所说的这些完全都是可以推断得来的。包括核武器这种造物，罗素一开始也觉得不对劲。
为什么经过这么多年的科技变迁，它还是人类科技侧的实力担当。明明人类已经有更强的技术能力，但是文化造诣却像是打断代了一样。
为什么数学会被认为是最接近于神秘学的职业，从新历开始到现在的五年之间，唯独上等人可以学习。
答案很简单，都是因为伪人。
罗素需要知道的是伪人本身，而不是这些外在的事物，只是有关于伪人的信息。
集结体似乎被罗素突如其来的询问问的发蒙，有点不知所措——在之前的轮回里，从来没有一个后辈敢于这样说话。
或许这个罗素拥有极强的能力，超凡力量的水平远远超越这个时代，但是也绝对不可能胜过无数次轮回的传承加在身上的集结体。
两者不是一个量级的，至少集结体自己这么认为。
“你刚刚是在问我，说我的说话方式有错误吗？”集结体有点不太确定，照例问了一句。
洛老看到这幅场面，心中感觉大事不妙，连忙打了圆场：“不好意思，集结体先生，我们需要的是您所说的伪人，祂们的身份信息。”
“如果是在这个轮回的话，祂们最集中的地方应该在哪里？”
洛老帮助罗素问出了他应该问的问题。
罗素点了点头：“是这样的，当然你可以告诉我怎么针对伪人的能力的话，那么我也将不胜感激。”
集结体看着这样的罗素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，没有因此掀起一场堪称战争的战斗。
“如果是在我的轮回里，祂们会出现在部落的囚狱之中，而如果是在你所处的轮回，我想祂们应该在人类世界最大的监狱里。”
“但是伪人的寿命极其长远，几乎可以存活无限的时间，因此祂们很有可能没有陷入轮回之中，所以还是需要你自己去探求。”
“当然，在世界意志的伟大修正力之下，轮回里的一些事情都是不会发生改变的。”
最后似乎是为了给罗素吃一记强心剂，集结体如此看着罗素说道，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。
罗素有点郁闷。人类世界最大的监狱现在应该在军情处才对，他该怎么询问军情处的成员得到这个答案，但还是点点头。
突然，他的眼中灵光一现。
“等下，既然约翰·圣和他的军情处战力们此时都在玄冥黑洞里，我为什么不可以去问他们人类世界最大的监狱在哪里呢？”
对方只是被永久囚禁在了自己的收容所亦或是监狱之内，并不是被他下了死刑。
假如对方能够知道伪人的事情，那么一切应该都会得到允许的——更何况就罗素现在的实力，约翰·圣也难说一个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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